起始于1978年的那一場偉大變革,深刻地改變了中國的發(fā)展進程,它的深遠影響,體現在國家經濟總量迅速擴張之中,體現在社會穩(wěn)定百姓樂業(yè)的和諧場景之中,也體現在人民法院擊楫中流的變革之中。
? ? ? ? ? 40年前
? ? ? ? ? ●“當事人張張嘴,法官跑斷腿”;
●手寫筆錄、吊扇、自行車;
●“不告不理”原則;
●實行立案審查制,一般需要3至5天才能完成立案;
●法院主要審理刑事案件,以打擊犯罪為主;
●各個庭都可以立案;
40年后
●“誰主張,誰舉證”;
●語音智能識別轉化、空調、小汽車;
●主動司法服務;
●實行立案登記制,符合訴訟法規(guī)定條件的,當場登記立案;
●審判意義不斷延伸,審判職能不斷擴展;
●“一站式、全方位、整體化”的綜合訴訟服務窗口;
每一次司法公正都溫潤人心
改革開放40年來,遼寧三級法院各項工作和建設都發(fā)生了歷史性的巨大變化。
檢索省高級人民法院歷年工作報告,上世紀80年代,我省各級法院突出抓復查錯案和嚴懲嚴重刑事犯罪,并嚴厲打擊經濟領域的各類犯罪;進入90年代,刑事案件總量上升,各級法院堅持嚴打方針,突出打擊重點,既有轟轟烈烈、聲勢浩大的戰(zhàn)斗,又有結合社會治安實際不間斷地多層次的專項打擊活動,并注意采取公開審判和公開宣判等形式震懾犯罪,促進社會治安綜合治理……
2010年12月20日,被中紀委領導批示為“級別最低、數額最大、手段最惡劣”的“三最”女貪官“土地奶奶”羅亞平,被沈陽市中級人民法院判決犯受賄罪、貪污罪、巨額財產來源不明罪,一審判處其死刑,剝奪政治權利終身?!爱敃r,職務犯罪被判處死刑的案件并不多見,羅亞平被判處死刑,數額特別巨大非全部原因。案發(fā)前,權力集中、資金密集的土地流轉領域,在缺乏有效監(jiān)督、審查的情況下,職務犯罪現象比較突出?!弊鳛樵摪傅闹鲗彿ü?,現任沈陽中院刑三庭副庭長的沈瑩回憶說,這起案件的審理充分體現出了懲罰犯罪與保障人權并重、實體公正與程序公正一體實現、重罪重判輕罪輕判以及罪刑法定等刑事審判理念,這一處理結果體現了國家對民生領域腐敗亂象嚴懲的決心和力度。
“從刑事案件的司法實踐來看,青少年犯罪,尤其是未成年人犯罪,一直占有一定的比例。脫胎于刑事審判的少年審判機制,近30年來也積累了不少成功的經驗和制度?!痹谥v述者——沈陽市沈河區(qū)人民法院黨組成員、副院長張桂宏的桌子上,擺放著一張拍攝于1999年的照片。照片中,時任該院少年案件審判庭庭長的張桂宏,和其他3名女法官一起拿著一塊寫有“全國未成年人保護工作先進集體”的牌匾。28年以來,沈河區(qū)法院少年法庭經歷了從專項合議庭到獨立建制少年審判庭,從分散審理到集中管轄,從單一刑事審判到綜合審判的歷程,少年案件審判的隊伍不斷壯大發(fā)展,機制不斷創(chuàng)新提煉,諸如“進校園普法”“心理干預”“回訪幫教”等舉措,如今已在全省范圍內推廣。
經濟社會發(fā)展步入正軌,開啟了從“站起來”走向“富起來”的時代,離不開完善的民事立法。
1986年4月,六屆全國人大四次會議表決通過《民法通則》,結束了中國沒有系統(tǒng)的民事立法的歷史。
“我是1990年到法院工作的,從書記員到助審員再到審判員,一線辦案有那么一句話,叫‘當事人張張嘴,法官跑斷腿’,常常是當事人只管立案起訴,我們就要多方奔走調查取證?!鄙蚝訁^(qū)法院執(zhí)行局局長周全告訴記者,上世紀90年代,法院審判工作尚未脫離庭審糾問式、取證調查式。直到1998年7月,最高人民法院發(fā)布《關于民事經濟審判方式改革問題的若干規(guī)定》,標志民事審判方式改革序幕正式拉開,強化當事人舉證責任(即“誰主張,誰舉證”的訴訟原則)和當庭質證、公開審判,確立了控辯式的庭審方式,法官處在了更中立的地位。
由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的過渡中,經濟、民事等各種糾紛增多,案件量的加大在人力和財力上為法院帶來壓力,引發(fā)了法院的舉證責任改革。舉證責任改革帶來的質證之必要性又引發(fā)庭審方式改革所牽涉的法官權力等問題,再度引發(fā)審判方式改革。審判方式的改革自然會涉及律師、檢察官的角色和權力,因而訴訟機制改革接踵而來,由此整個司法體制改革漸成浩然之勢。
將助推經濟騰飛進行到底
市場與法治被稱為現代文明的兩大基石。隨著現代市場經濟的發(fā)展,兩者又緊密融合、相互影響,“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必然是法治經濟”已成為共識。
翻開本溪市中級人民法院退休法官劉忠奎已經陳舊泛黃的工作日記,那些在經濟審判庭度過的日子,是這樣被記錄的:
《中華人民共和國經濟合同法》于1982年7月1日起施行;《中華人民共和國涉外經濟合同法》于1985年7月1日起施行;《中華人民共和國技術合同法》于1987年11月1日起施行。隨著這3部合同法的施行,為了適應客觀形勢的變化和需要,本溪中院于1979年9月9日增設經濟審判庭。1984年8月21日,我從信訪處調到經濟審判庭工作,1985年2月7日被任命為審判員……
與之相對應的,是省法院1980年工作報告里的一段話:1979年3月,經省委批準,省法院和沈陽、鞍山、撫順、本溪等市中級法院陸續(xù)建立了經濟審判庭。明年省法院和各中級法院都要進一步把經濟審判庭的機構健全起來,組織干部認真學習刑法、刑事訴訟法、黨的經濟政策和單行經濟法規(guī),讓他們深入廠礦進行調查研究,為開展經濟審判工作打下基礎。
一年后,一組嶄新的數據出爐——我省法院系統(tǒng)1980年共依法處理了經濟犯罪案件335件,解決經濟糾紛502件。
據資料顯示,上世紀80年代至90年代初,我省各級法院經濟審判庭審理的主要案由包括購銷合同、建設工程承包合同、加工承攬合同、貨物運輸合同、供用電合同、倉儲保管合同、財產租賃合同、借款合同等。而到了今年,民商事案件的案由可以列出幾十行。
“隨著我國經濟不斷發(fā)展,1994年《公司法》實施之后,與‘公司’這一民商事主體有關的案件大量涌現,新型案件層出不窮。例如互聯網支付引發(fā)的糾紛、理財糾紛、證券虛假陳述引發(fā)的賠償糾紛、各種擔保糾紛等等,案情趨向復雜化。但最大的變化是審判理念的轉變,審判案件和提供司法服務同樣重要?!痹谑》ㄔ好穸スぷ髁?4年的蔣策法官對此感受頗深。
“樹立正確的大局觀,堅持圍繞大局履職盡責,堅持一切工作必須圍繞黨中央決策部署來進行,自覺融入大局、服務大局、保障大局?!弊罡呷嗣穹ㄔ涸洪L周強這樣闡釋人民法院的“大局觀”。?
“充分發(fā)揮司法職能作用,主動服務遼寧改革發(fā)展穩(wěn)定大局。”省法院黨組書記、院長張學群這樣落實“大局觀”。
1990年,省法院在沈陽市皇姑區(qū)進行《行政訴訟法》的宣傳
2015年12月21日,“如何加強國有企業(yè)法律風險防范”專題講座在遼寧大廈一樓多功能廳開講。講座臨近尾聲,省法院發(fā)出《關于加強國有企業(yè)法律風險防范的司法建議》。這是省法院幫助國有企業(yè)改進經營管理,堵塞漏洞,加強法律風險防范的一次審判延伸服務。
2017年9月1日至9月7日,沈陽市中級人民法院與清華大學聯合舉辦“規(guī)范司法行為、優(yōu)化營商環(huán)境”培訓班,52名學員進一步學習了先進地區(qū)打造國際化營商環(huán)境提供司法保障的標準和先進經驗。
黨的十八大以來,我省各級人民法院充分發(fā)揮審判職能作用,依法促進供給側結構性改革(圍繞“三去一降一補”,制定破產審判系列意見),全面推進知識產權民事、行政、刑事案件審判“三合一”改革,保障創(chuàng)新驅動發(fā)展戰(zhàn)略。出臺《助力優(yōu)化營商環(huán)境的實施意見》,開展“司法行為規(guī)范年”專項活動,營造公正、公開、規(guī)范、透明的法治環(huán)境。圍繞國有資本做強、做大、做優(yōu)深入調研,制定工作意見和實施方案,堅定支持國企改革發(fā)展……交出了助推遼沈大地經濟騰飛的一份圓滿的答卷。
1992年,省法院法官下鄉(xiāng)調研
枝葉總關情?凸顯為民心
利民之事,絲發(fā)必興。
過去一提到打官司,常常會讓人覺得有些法院“門難進”“臉難看”“事難辦”。要使整個司法渠道暢通,更好地保障百姓的訴訟權益,就要進一步改革制度。
2013年2月23日,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四次集體學習時,習近平總書記提出,要堅持司法為民,改進司法工作作風,通過熱情服務,切實解決好老百姓打官司難問題。
2015年4月1日,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審議通過《關于人民法院推行立案登記制改革的意見》,要求5月1日起,全國法院全面實施立案登記制,對依法應當受理的案件有案必立、有訴必理。
今年10月29日,臨近中午下班時間,沈陽市民小徐拿著2份請求法院幫助調查證據的申請書,急匆匆地走進沈陽市和平區(qū)人民法院訴訟服務中心,李長娜法官迅速幫其辦理了手續(xù)。李長娜告訴記者,“一站式、全方位、整體化”的綜合訴訟服務窗口是法院的“第一窗口”,也是樹立法院形象的重要平臺,一定要讓群眾揣著問題來,帶著滿意走。
作為我國試點立案登記制度的基層法院,和平區(qū)法院院長李清杰認為,改革后,人民法院對當事人提交的訴訟材料不齊全或不符合要求的,會當場出具補正材料告知書,詳細列明需要補充的材料及期限,讓當事人一目了然地知道所缺材料,避免了因告知不明確讓當事人來回跑腿的現象。從以往的“立案審查制”到現在的“立案登記制”,兩字之差,降低的是當事人的訴訟門檻,保障的是當事人的基本訴權,收獲的是當事人的司法信心。
據了解,全省法院立案信訪窗口完善了訴訟引導、立案審查、立案調解、救助服務、查詢咨詢、材料收轉、判后答疑、信訪接待等8項職能,健全了首問負責、服務承諾、辦案公開、文明接待、崗位責任等各項制度。目前初步建成了“實體大廳、網上訴訟服務、12368訴訟服務熱線”三位一體的綜合訴訟服務平臺,實現了95%以上案件當場立案、1小時立案。
1998年,某法院刑事案件庭審現場
如何讓訴訟服務更加便民利民,這是人民法院一直在努力的方向。
從1979年全省現有人民法庭314處,到1986年建立人民法庭500個,配備干部1200人,再到1998年人民法庭審結案件75355件,占全省法院結案量的19.2%……人民法庭作為人民法院“基層的基層”,它的變遷也是司法便民利民的一個縮影。
近6年來連續(xù)獲得沈陽市法院系統(tǒng)優(yōu)秀人民法庭榮譽稱號的遼中區(qū)人民法院劉二堡人民法庭,下轄劉二堡、楊士崗、潘家堡、冷子堡4個鄉(xiāng)鎮(zhèn),人均年結案量三四百件,擔任庭長已經10個年頭的于秀麗對此很有感觸,“人民法庭的設立,確實讓農村的老百姓打官司方便多了,要說去區(qū)里、市里打官司,他們不愛去,來法庭,騎個摩托車、自行車就來了。我們幫著4個鄉(xiāng)鎮(zhèn)政府把關出臺的政策,到企業(yè)去普法宣傳,也非常便捷。”
2011年8月,省法院將100臺專門訂制、功能齊全的智能化巡回審判車統(tǒng)一發(fā)放給了57個基層人民法院,并全部配置到人民法庭使用,進一步為大局服務、為人民司法,開創(chuàng)了全國先河。
司法效率有提升,公平正義不減分。
生效法律文書的執(zhí)行,是整個司法程序中的關鍵一環(huán),事關人民群眾合法權益的及時實現,事關經濟社會發(fā)展的誠信基礎。如果法院判決得不到有效執(zhí)行,公民贏來的將是一紙“司法白條”,司法公正和權威難以彰顯。
“我是1991年到執(zhí)行庭工作的,8年后調回法庭,再到2013年擔任執(zhí)行庭庭長至今,這么多年我一路見證了執(zhí)行工作的‘變’與‘不變’?!北P錦市雙臺子區(qū)執(zhí)行局王焜庭長告訴記者,1991年整個執(zhí)行庭只有3個人,1個庭長、1個法官和1個書記員,“警車”就是一臺三輪摩托。“那個時候執(zhí)行案件以買賣糾紛和離婚糾紛為主,老百姓對公序良俗比較尊重,大多數人都能找到,嘮明白了就能還錢。”
1998年,“執(zhí)行難”一詞第一次出現在了省法院的年度報告中:“1996?年,全省法院未結執(zhí)行案件是17765件,1997年上升到26585件,到1998年8月已高達47581件,生效裁判執(zhí)行難的問題長期困擾法院?!贝撕?,“執(zhí)行難”就成了年度報告的“常駐戶”,不僅成為困擾人民法院的突出問題,也成為人民群眾反映強烈、社會各界極為關注的熱點問題。
隨著執(zhí)行案件數的不斷增長,每個執(zhí)行法官分到的案件也越來越多,與此同時,執(zhí)行資源的浪費現象也凸顯出來,“被執(zhí)行人難找、財產難查”這一難題,困擾了一代又一代執(zhí)行法官?!坝浀?003年我在沈陽中院執(zhí)行局執(zhí)行一庭當庭長的時候,因為一起案子到某銀行要查控財產,柜員告訴我,你的同事已經來了好幾批了。這種登門臨柜的方式查找被執(zhí)行人的財產,不僅耗時費力、成本高昂,而且能夠覆蓋的范圍和財產形式也很有限。”如今已經是沈陽市中級人民法院副局級審判員的解全暉告訴記者,那時候他常想,如果有把執(zhí)行查控這些共性的事務抽離出來的方式就好了。
2014年5月,沈陽中院的“金雕查控網”橫空出世,其與駐遼(沈)34家銀行全部實現聯網查詢功能,其中24家銀行還能夠同步開展財產查控網查、凍、扣一體化功能。除此之外,“金雕查控網”與國家知識產權局、省知識產權局、省公安廳機場公安局等48家聯動單位實現網上信息交換,查詢被執(zhí)行人財產、身份、出行等信息。
同年12月,最高院執(zhí)行指揮系統(tǒng)正式開通,以執(zhí)行網絡查控為核心、覆蓋全國法院的執(zhí)行指揮系統(tǒng)正式運行。
上世紀90年代,時任沈陽市沈河區(qū)人民法院少年案件審判庭庭長的張桂宏參加遼寧電視臺《與法同行》欄目
當互聯網等新技術與司法為民實踐相結合,一系列積極的“化學反應”正在不斷發(fā)生?!皠觿邮种妇湍懿樵儽粓?zhí)行人財產,凍結劃扣兩三天就能辦完,現在執(zhí)行工作的效率提高太多了?!蓖鯚j不禁感慨。
今年以來(截至10月22日),我省法院共受理執(zhí)行案件293119件,執(zhí)結208696件,執(zhí)行到位金額279.57億元,同比分別上升13.77%、80.22%和63.45%。全省法院解決執(zhí)行難工作力度前所未有,成效前所未有,實現了執(zhí)行模式的重大變革,執(zhí)行質效有了較大提升,執(zhí)行外部環(huán)境有了明顯改善。
黨的十八大以來,司法為民理念貫穿于法治中國建設全過程,司法機關從讓人民群眾滿意的事情做起,從人民群眾不滿意的問題改起,讓公平正義滲透到人民群眾工作生活的各個方面,讓司法公正體現在每一起具體案件中,更體現在當事人的切身感受中。
塑形鑄魂?鍛造鐵軍
? ? ?隊伍建設是一項具有全局性、根本性、長期性的工作,是人民法院做好一切工作的前提和基礎。
40年來,我省法院系統(tǒng)始終注重隊伍建設,鍛造出了一支鐵一般信仰、鐵一般信念、鐵一般紀律的法院隊伍。
“1975年我剛被選調到法院工作的時候,沒人學過專業(yè)的法律,8年后我才參加了本溪廣播電視大學考試,是法律系二年制半脫產學習。辦案對于我們來說,一切都要從頭學起,膽要大、心要細、勤檢討,大家都是干中學、學中干。”這是劉忠奎剛到法院時最深刻的印象?,F在90%以上的法院干部都是法律專業(yè)的,高學歷人才多不勝數,這在當年是不敢想象的。
1999年,沈陽市沈河區(qū)人民法院少年案件審判庭被中宣部等五部委授予“全國未成年人保護工作先進集體”
打造過硬的法院隊伍,關鍵在于提高隊伍的政治素質,催生發(fā)展動力,鑄強創(chuàng)新推力。
近年來,我省各級法院系統(tǒng)先后開展了以科學發(fā)展觀教育、社會主義法治理念教育、政法干警核心價值觀教育特別是黨的群眾路線教育實踐、“三嚴三實”、“兩學一做”專題教育等為主要內容的學習教育活動,大大地提高了法院干部隊伍的政治思想素質。
青春在奮斗中無問西東,歲月在奉獻里自成芳華。40年來,我省法院系統(tǒng)涌現出一大批令人感佩的優(yōu)秀法官和先進集體。
1996年6月7日,新華社記者的報道《法官譚彥身患絕癥七年堅持秉公執(zhí)法為民辦案》發(fā)表。
譚彥生前系大連經濟技術開發(fā)區(qū)人民法院副院長,是中共十五大代表,被授予全國優(yōu)秀共產黨員、全國法院模范、十大中國杰出青年衛(wèi)士等榮譽稱號?!拔沂且幻胀ǚü?,只是做了一點應該做的工作,黨和人民卻給了我很多榮譽,心中時常不安。我的生命是有限的,矢志將青春年華獻給黨的事業(yè),只嘆身患重病,壯志難酬……”這是44歲的“鐵法官”譚彥最后的心聲。
2008年9月25日,最高人民法院和中共遼寧省委分別授予義縣人民法院法官單玉石“全國模范法官”和“遼寧省優(yōu)秀共產黨員”榮譽稱號。作為義縣法院審判委員會委員、民事審判第二庭庭長,單玉石從事法官工作20年,承辦的1700余件民商事案件,無一錯案、無一被投訴、無一引發(fā)上訪,實現了執(zhí)法辦案法律效果與社會效果的有機統(tǒng)一。
5年前,錦州市中級人民法院院長吳彥軍(時任省法院刑三庭庭長),帶領課題組撰寫的《關于毒品犯罪案件證據情況調研報告》,獲2013年全省法院調研課題評選活動一等獎。2014年,省法院刑三庭在全國率先出臺《關于辦理毒品犯罪案件審查判斷證據若干問題的規(guī)定》。鑒于刑三庭在毒品犯罪審判工作中取得的成績,經最高人民法院推薦,刑三庭作為全國法院系統(tǒng)唯一部門,于2015年6月被國家禁毒委評選為全國禁毒工作先進集體。
無論是譚彥、單玉石,還是省法院刑三庭集體,他們都以忠誠履職,敬業(yè)奉獻激勵全省每一個法院人砥礪前行。
如果說制度是立身之基,那么廉潔就是履職之魂。從1998年省法院制定的《黨風廉政建設的若干規(guī)定》,到近年來出臺的《遼寧省高級人民法院黨組落實黨風廉政建設主體責任實施意見》《關于全省法院紀檢監(jiān)察部門落實黨風廉政建設監(jiān)督責任的實施辦法》……不斷出臺的規(guī)定和落到實處的行動,彰顯出遼寧法院堅如磐石的決心與擔當。
今年1月30日,張學群院長在省第十三屆人民代表大會第一次會議上表態(tài):“新時代要有新氣象,更要有新作為。全省法院要把全面從嚴治黨要求貫穿法院工作全過程,扎實開展‘不忘初心、牢記使命’主題教育,提振干警精氣神,增強法院內生力,著力培養(yǎng)一批高層次、高水平的審判人才,不斷增強法院隊伍適應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(fā)展要求的能力?!?